Sariputta | Suttapitaka | 譬喻大經 Sariputta

譬喻大經

Mahāpadāna (DN 14)

與前世住處有關的談說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的花林小屋群中。
那時,眾多比丘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在花林圓形帳蓬集會共坐,與前世住處有關的法談出現:
「像這樣,這是前世住處,像這樣,這也是前世住處。」
世尊以清淨、超越人的天耳界聽見那些比丘的這些對話。那時,世尊起座去花林圓形帳蓬,抵達後,世尊在已設置好的座位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現在,在這裡聚集共坐談論的是什麼呢?你們談論中被中斷的是什麼呢?」
當這麼說時,那些比丘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裡,我們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在花林圓形帳蓬集會共坐,與前世住處有關的法談出現:『像這樣,這是前世住處,像這樣,這也是前世住處。』大德!這是我們談論中被中斷的,這時,世尊抵達。」
「比丘們!你們想聽與前世住處有關的法談嗎?」
「世尊!這正是時候,善逝!這正是時候,願世尊教導與前世住處有關的法談,聽聞世尊的[教說]後,比丘們將會憶持的。」
「那樣的話,比丘們!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比丘們!在九十一劫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出現於世間,比丘們!在三十一劫前,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出現於世間,比丘們!就在那[相同的]三十一劫前,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出現於世間,比丘們!就在這賢劫,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出現於世間,比丘們!就在這賢劫,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出現於世間,比丘們!就在這賢劫,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出現於世間,比丘們!就在這賢劫,我現在阿羅漢、遍正覺者出現於世間。
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剎帝利血統,生於剎帝利家中,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剎帝利血統,生於剎帝利家中,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剎帝利血統,生於剎帝利家中,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婆羅門血統,生於婆羅門家中,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婆羅門血統,生於婆羅門家中,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婆羅門血統,生於婆羅門家中,比丘們!我現在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剎帝利血統,生於剎帝利家中。
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姓憍陳如,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姓憍陳如,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姓憍陳如,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姓迦葉,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姓迦葉,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姓迦葉,比丘們!我現在阿羅漢、遍正覺者姓喬達摩。
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壽命量是八萬年,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壽命量是七萬年,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壽命量是六萬年,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壽命量是四萬年,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壽命量是三萬年,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壽命量是二萬年,比丘們!我現在的壽命量少、微、短,活得長者[才]百歲或多些。
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在波吒梨樹下現正覺,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在分陀利樹下現正覺,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在沙羅樹下現正覺,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在金合歡樹下現正覺,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在優曇鉢果樹下現正覺,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在尼拘律樹下現正覺,比丘們!我現在阿羅漢、遍正覺者在菩提樹下現正覺。
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雙賢是名叫騫茶與低舍的最上雙弟子,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雙賢是名叫阿毘浮與三巴哇的最上雙弟子,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雙賢是名叫首那與鬱多羅的最上雙弟子,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雙賢是名叫毘樓與薩尼的最上雙弟子,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雙賢是名叫畢佑沙與鬱多羅的最上雙弟子,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雙賢是名叫低舍與婆羅墮若的最上雙弟子,比丘們!我現在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雙賢是名叫舍利弗與目揵連的最上雙弟子。
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有三次與會弟子:一次與會弟子有六百八十萬比丘,一次與會弟子有十萬比丘,一次與會弟子有八萬比丘,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這三次與會弟子全都是煩惱已盡者。
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有三次與會弟子:一次與會弟子有十萬比丘,一次與會弟子有八萬比丘,一次與會弟子有七萬比丘,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這三次與會弟子全都是煩惱已盡者。
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有三次與會弟子:一次與會弟子有八萬比丘,一次與會弟子有七萬比丘,一次與會弟子有六萬比丘,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這三次與會弟子全都是煩惱已盡者。
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有一次與會弟子:四萬比丘,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這一次與會弟子全都是煩惱已盡者。
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有一次與會弟子:三萬比丘,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這一次與會弟子全都是煩惱已盡者。
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有一次與會弟子:二萬比丘,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這一次與會弟子全都是煩惱已盡者。
比丘們!我現在有一次與會弟子:一千二百五十比丘,我的這一次與會弟子全都是煩惱已盡者。
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最上隨侍是名叫無憂的隨侍比丘,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最上隨侍是名叫安穩作的隨侍比丘,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最上隨侍是名叫寂靜的隨侍比丘,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最上隨侍是名叫覺生的隨侍比丘,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最上隨侍是名叫平安生的隨侍比丘,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最上隨侍是名叫一切友的隨侍比丘,比丘們!我現在的最上隨侍是名叫阿難的隨侍比丘。
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父親是名叫邦都馬的國王,生母是名叫邦都馬低的皇后,邦都馬國王的王都是名叫邦都馬低的城市。
比丘們!尸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父親是名叫明相的國王,生母是名叫有光明的皇后,明相國王的王都是名叫有明相的城市。
比丘們!毘舍浮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父親是名善降落的國王,生母是名叫有雨的皇后,善降落國王的王都是名叫優勝的城市。
比丘們!拘留孫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父親是名叫火施的婆羅門,生母是名叫枝條的婆羅門女,比丘們!那時的國王名叫安穩(差摩),安穩國王的王都是名叫有安穩的城市。
比丘們!拘那含牟尼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父親是名叫犧牲施的婆羅門,生母是名叫鬱多羅的婆羅門女,比丘們!那時的國王名叫淨潔,淨潔國王的王都是名叫有潔淨的城市。
比丘們!迦葉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父親是名叫梵施的婆羅門,生母是名叫有財的婆羅門女,比丘們!那時的國王名叫居居,居居國王的王都是名叫波羅奈的城市。
比丘們!我現在的父親是名叫淨飯的國王,生母是名叫摩耶的皇后,王都是名叫迦毘羅衛的城市。
這就是世尊所說,說了這個後,善逝就起座進入住處。
那時,當世尊離去不久,那些比丘出現這樣的談論:
「不可思議啊!學友們!未曾有啊!學友們!如來的大神通力狀態、大威力狀態,確實因為如來記得關於過去已般涅槃、已切斷戲論、已切斷路徑、已終結輪迴、已超越一切苦諸佛的血統、名字、家系、壽命量、雙弟子、與會弟子:『那些世尊的出生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名字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姓氏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戒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慧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住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解脫是這樣的。』
學友們!如來已善通達了那法界,由於已善通達了該法界而使如來能記得關於過去已般涅槃、已切斷戲論、已切斷路徑、已終結輪迴、已超越一切苦諸佛的血統、名字、家系、壽命量、雙弟子、與會弟子:『那些世尊的出生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名字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姓氏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戒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慧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住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解脫是這樣的。』呢?或者天神告知如來這道理而使如來記得關於過去已般涅槃、已切斷戲論、已切斷路徑、已終結輪迴、已超越一切苦諸佛的血統、名字、家系、壽命量、雙弟子、與會弟子:『那些世尊的出生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名字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姓氏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戒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慧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住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解脫是這樣的。』呢?」
那時,世尊在傍晚時,從靜坐禪修中起來,去花林圓形帳蓬。抵達後,世尊在已設置好的座位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現在,在這裡聚集共坐談論的是什麼呢?你們談論中被中斷的是什麼呢?」
當這麼說時,那些比丘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裡,當世尊離去不久,我們出現這樣的談論:『不可思議啊!學友們!未曾有啊!學友們!如來的大神通力狀態、大威力狀態,確實因為如來記得關於過去已般涅槃、已切斷戲論、已切斷路徑、已終結輪迴、已超越一切苦諸佛的血統、名字、家系、壽命量、雙弟子、與會弟子:「那些世尊的出生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名字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姓氏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戒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慧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住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解脫是這樣的。」學友們!如來已善通達了那法界,由於已善通達了該法界而使如來記得關於過去已般涅槃、已切斷戲論、已切斷路徑、已終結輪迴、已超越一切苦諸佛的血統、名字、家系、壽命量、雙弟子、與會弟子:「那些世尊的出生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名字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姓氏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戒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慧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住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解脫是這樣的。」呢?或者天神告知如來這道理而使如來記得關於過去已般涅槃、已切斷戲論、已切斷路徑、已終結輪迴、已超越一切苦諸佛的血統、名字、家系、壽命量、雙弟子、與會弟子:「那些世尊的出生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名字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姓氏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戒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慧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住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解脫是這樣的。」呢?』大德!這是我們談論中被中斷的,這時,世尊抵達。」
「比丘們!如來已善通達了那法界,由於已善通達了該法界而使如來記得關於過去已般涅槃、已切斷戲論、已切斷路徑、已終結輪迴、已超越一切苦諸佛的血統、名字、家系、壽命量、雙弟子、與會弟子:『那些世尊的出生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名字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姓氏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戒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慧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住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解脫是這樣的。』天神也告知如來這道理而使如來記得關於過去已般涅槃、已切斷戲論、已切斷路徑、已終結輪迴、已超越一切苦諸佛的血統、名字、家系、壽命量、雙弟子、與會弟子:『那些世尊的出生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名字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姓氏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戒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慧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住處是這樣的;那些世尊的解脫是這樣的。』
比丘們!你們想更進一步聽與前世住處有關的法談嗎?」
「世尊!這正是時候,善逝!這正是時候,願世尊更進一步教導與前世住處有關的法談,聽聞世尊的[教說]後,比丘們將會憶持的。」
「那樣的話,比丘們!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比丘們!在九十一劫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出現於世間;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剎帝利血統,生於剎帝利家中;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姓憍陳如;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壽命量是八萬年;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在波吒梨樹下現正覺;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雙賢是名叫騫茶與低舍的最上雙弟子;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有三次與會弟子:一次與會弟子有六百八十萬比丘,一次與會弟子有十萬比丘,一次與會弟子有八萬比丘,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這三次與會弟子全都是煩惱已盡者;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最上隨侍是名叫無憂的隨侍比丘;比丘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父親是名叫邦都馬的國王,生母是名叫邦都馬低的皇后,邦都馬國王的王都是名叫邦都馬低的城市。菩薩常法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從兜率天死去後,正念、正知地入母胎,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從兜率天死去後,正念、正知地入母胎。那時,包括天、魔、梵的世間;包括沙門、婆羅門、天、人的世代中,無量偉大的光明出現[於世間],勝過了諸天眾的天威,即使在那些世界中間空無防護的、暗黑的、黑暗的黑夜的,以日月這麼大神通力、這麼大威力而光明不領納處,也有無量偉大的光明出現於世間,勝過了諸天眾的天威,往生那裡的眾生以那光明相互覺知:『先生!往生這裡的其他眾生確實存在。』而這十千世界震動、搖動、顫動,無量神聖的光明出現於世間,勝過了諸天眾的天威,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入母胎時,四位天子來守護四方,不讓人或非人或任何東西加害那位菩薩或菩薩的母親,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入母胎時,菩薩的母親成為持戒者:離殺生,離未給予而取,離邪淫,離妄語,離榖酒、果酒、酒放逸處,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入母胎時,菩薩的母親不對男子生起伴隨欲類的心意,並且,菩薩的母親不能被任何男子以染心征服,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入母胎時,菩薩的母親是得到五種欲者,她具備、具足五種欲自娛,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入母胎時,菩薩的母親不生任何病,菩薩的母親是身不疲倦的快樂者,菩薩的母親透過胎看見菩薩全部肢體與肢節,不缺諸根,比丘們!猶如美麗的、出色的、八個切割面的、作工細緻的琉璃寶珠,具備放光、明淨、不濁全部行相,在那裡,被藍或黃或紅或白或淡黃線綁住,有眼男子拿它在手掌上後能觀察:『這美麗的、出色的、八個切割面的、作工細緻的琉璃寶珠,具備放光、明淨、不濁全部行相,在那裡,被藍或黃或紅或白或淡黃線綁住。』同樣的,比丘們!當菩薩入母胎時,菩薩的母親不生任何病,菩薩的母親是身不疲倦的快樂者,菩薩的母親透過胎看見菩薩全部肢體與肢節,不缺諸根,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出生七天,菩薩的母親死了,往生兜率天,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不像其他女子懷胎九或十個月後生產,菩薩的母親生菩薩不是這樣,菩薩的母親懷胎滿十個月後生菩薩,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不像其他女子坐著或躺著生產,菩薩的母親生菩薩不是這樣,菩薩的母親就站著生菩薩,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出母胎時,第一位接他的是天子,人們在後,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出母胎時,菩薩未著地前,四位天子接他後,安置在母親前:『請你喜悅,皇后!你具大威力的兒子出生了。』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出母胎時,明淨地出:不被水沾污,不被粘液沾污,不被血液沾污,不被任何不淨的沾污,明淨的、清淨的,比丘們!猶如珠寶放置在迦尸出產的布上,珠寶既不弄髒迦尸出產的布,迦尸出產的布也不弄髒珠寶,那是什麼原因呢?兩者都是清淨的狀態。同樣的,比丘們!當菩薩出母胎時,明淨地出:不被水沾污,不被粘液沾污,不被血液沾污,不被任何不淨的沾污,明淨的、清淨的,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出母胎時,兩道水流從空中出現:一冷一熱,對菩薩與母親作水洗,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剛剛出生時,他平均地以兩腳站在地上,在白色傘跟隨下,面朝北交互走七步,環顧四方,如公牛之語說:『我是世間最高的,我是世間最勝的,我是世間最上的,這是最後生,現在,不再有再生了。』在這裡,這是常法。
比丘們!這是常法:當菩薩出母胎時,那時,包括天、魔、梵的世間;包括沙門、婆羅門、天、人的世代中,無量偉大的光明出現[於世間],勝過了諸天眾的天威,即使在那些世界中間空無防護的、暗黑的、黑暗的黑夜的,以日月這麼大神通力、這麼大威力而光明不領納處,也有無量偉大的光明出現於世間,勝過了諸天眾的天威,往生那裡的眾生以那光明相互覺知:「先生!往生這裡的其他眾生確實存在。」而這十千世界震動、搖動、顫動,無量神聖的光明,出現於世間,勝過了諸天眾的天威,在這裡,這是常法。三十二大丈夫相
比丘們!當毘婆尸童子出生時,他們告知邦都馬國王:『陛下!男孩出生了,請陛下看他。』比丘們!邦都馬國王看毘婆尸童子,看了後,令人召喚占相婆羅門們,然後這麼說:『占相婆羅門尊師們!請你們看童子。』比丘們!占相婆羅門們看毘婆尸童子,看了後,對邦都馬國王這麼說:『陛下!請你悅意,你所生的男孩有大力量,大王!這是你的獲得,大王!這是你的好獲得:你家中有這樣容色的男孩出生,陛下!因為這童子具備三十二大丈夫相,具備這些的大丈夫只有二個趣處而無其它的:如果他住於俗家,他是轉輪王,如法的法王,征服四方,達成國土安定,具備七寶。他有這七寶,即:輪寶、象寶、馬寶、珠寶、女寶、屋主寶、第七主兵臣寶,他有超過千位勇敢的、英勇姿態的、碎破敵對者的兒子,他不以刀杖而以法征服這土地直到海邊後而居住;但,如果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他成為阿羅漢、遍正覺者,掀開世間的面紗者。
陛下,這童子具備哪三十二大丈夫相,具備這些的大丈夫只有二個趣處而無其它的:如果他住於俗家,他是轉輪王,如法的法王,征服四方,達成國土安定,具備七寶。他有這七寶,即:輪寶、象寶、馬寶、珠寶、女寶、屋主寶、第七主兵臣寶,他有超過千位勇敢的、英勇姿態的、碎破敵對者的兒子,他不以刀杖而以法征服這土地直到海邊後而居住;但,如果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他成為阿羅漢、遍正覺者,掀開世間的面紗者呢?
陛下!這童子有扁平足,陛下!凡這童子有扁平足者,陛下!這是大丈夫的大丈夫相。
陛下!在這童子的足掌中生有輪子,具有一千個輻條,有輪框,有輪軸圓心,全部完整的相貌,陛下!凡在這童子的足掌中生有輪子[相],具有一千個輻條,有輪框,有輪軸圓心,全部完整的相貌者,陛下!這是大丈夫的大丈夫相。
陛下!這童子有廣長的腳後跟……。
陛下!這童子有長手指……。
陛下!這童子有柔嫩的手腳……。
陛下!這童子有網狀相的手腳……。
陛下!這童子有高腳踝……。
陛下!這童子有如鹿的小腿……。
陛下!這童子站立不彎下,兩手掌觸摸與摩擦到膝……。
陛下!這童子有隱藏入鞘的陰部……。
陛下!這童子有黃金的容色,如黃金的皮膚……。
陛下!這童子有細滑的皮膚,由於細滑的皮膚,身上不沾染塵垢……。
陛下!這童子有單獨的體毛,在一個毛孔生一根體毛……。
陛下!這童子有持續豎立的體毛,持續豎立生長的體毛是藍黑色的,環狀旋轉,向右旋轉生長……。
陛下!這童子有如梵天直立的身體……。
陛下!這童子有七處隆滿……。
陛下!這童子有如獅子的上半身……。
陛下!這童子兩肩之間是飽滿的……。
陛下!這童子有如榕樹般[擴展]的圓:兩手伸展的長度同身高;身高同兩手伸展的長度……。
陛下!這童子有一樣圓滿的兩肩……。
陛下!這童子有最好的味覺……。
陛下!這童子有如獅子隆滿面頰的雙頰……。
陛下!這童子有四十顆牙齒……。
陛下!這童子有均勻的牙齒……。
陛下!這童子有無縫隙的牙齒……。
陛下!這童子有雪白的牙齒……。
陛下!這童子有廣長舌……。
陛下!這童子有如梵天的聲音,有如美聲鳥的美聲……。
陛下!這童子有紺碧色眼睛……。
陛下!這童子有如公牛的眼睫毛……。
陛下!這童子眉毛中間生有白色的、如綿花般柔軟的毫毛,陛下!凡這童子的眉毛中間生有白色的、如綿花般柔軟的毫毛者,陛下!這是大丈夫的大丈夫相。
陛下!這童子頭上有肉髻,陛下!凡這童子頭上有肉髻者,陛下!這是大丈夫的大丈夫相。
陛下!這些是這童子的三十二大丈夫相,具備這些的大丈夫只有二個趣處而無其它的:如果他住於俗家,他是轉輪王,如法的法王,征服四方,達成國土安定,具備七寶。他有這七寶,即:輪寶、象寶、馬寶、珠寶、女寶、屋主寶、第七主兵臣寶,他有超過千位勇敢的、英勇姿態的、碎破敵對者的兒子,他不以刀杖而以法征服這土地直到海邊後而居住;但,如果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他成為阿羅漢、遍正覺者,掀開世間的面紗者。毘婆尸的稱呼
比丘們!那時,邦都馬國王以新衣服使占相婆羅門們裹覆後,並滿足其所有愛欲。比丘們!那時,邦都馬國王任命毘婆尸童子的乳母,一些人使餵他乳,另一些人為他洗澡,另一些人照顧他,另一些人在大腿上寵愛他。又,比丘們!他們對出生後的毘婆尸童子日夜撐著白傘:『不要讓寒、熱、草、塵、露傷害他。』又,比丘們!出生後的毘婆尸童子對許多人來說是可愛的、合意的,比丘們,猶如青蓮,或紅蓮,或白蓮對許多人來說是可愛的、合意的,同樣的,比丘們!毘婆尸童子對許多人來說是可愛的、合意的,他就在一雙雙大腿上[輪流]被寵愛。
比丘們!出生後的毘婆尸童子有美妙的聲音、可愛的聲音、如蜜的聲音、情愛的聲音,比丘們!猶如在大雪山中出生的鳥,名叫美聲鳥,牠有美妙的聲音、可愛的聲音、如蜜的聲音、情愛的聲音,同樣的,比丘們!毘婆尸童子有美妙的聲音、可愛的聲音、如蜜的聲音、情愛的聲音。
比丘們!出生後的毘婆尸童子的業力果報生的天眼顯現,依此而日夜看見一由旬的一切。
比丘們!出生後的毘婆尸童子不眨眼地觀察,猶如三十三天的天神。『不眨眼觀察的童子。』比丘們!毘婆尸童子的『毘婆尸、毘婆尸』稱呼生起。
比丘們!那時,當裁判某事時,邦都馬國王讓毘婆尸童子坐在大腿上後訓誡裁判,比丘們!在那裡,毘婆尸童子坐在父親的大腿上考察再考察後,以正理評斷裁判,『毘婆尸童子考察再考察後,以正理評斷裁判。』比丘們!毘婆尸童子的『毘婆尸、毘婆尸』稱呼更加生起。
比丘們!那時,邦都馬國王為毘婆尸童子建三棟高樓:一棟是雨季的、一棟是夏天的、一棟是冬天的,伺候五種欲,比丘們!毘婆尸童子在雨季高樓中四個月,以只有女性與樂器侍奉著,不下高樓的下面。
初誦品[終了]。老年人
比丘們!那時,經過好幾年、好幾百年、好幾千年,毘婆尸童子召喚御車手:『親愛的御車手!請你令一輛輛吉祥車上軛,我們去遊樂園看美景!』 『是的,殿下!』比丘們!御車手回答毘婆尸童子後,令一輛輛吉祥車上軛,然後告知毘婆尸童子:『殿下!那一輛輛吉祥車已上軛了,現在,你考量適當的時間[出發]吧。』比丘們!那時,毘婆尸童子登上一輛吉祥車後,以吉祥車向遊樂園出發。
比丘們!當向遊樂園出發時,毘婆尸童子看見男子:年老的、像椽木那樣彎曲的、彎曲的、依靠拐杖、顫抖著而行、病苦、青春已逝,看見後,召喚御車手:『親愛的御車手!這位男子怎麼了?頭髮不如同其他人的,身體也不如同其他人的。』 『殿下!這名叫年老者。』『但,親愛的御車手!為何這名叫年老者呢?』『殿下!這名叫年老者,現在應該將活不久了。』『但,親愛的御車手!我也有老法,未跨越老嗎?』『殿下!你與我全都有老法,未跨越老。』『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今天、現在屬於遊樂園的已足夠了,讓我們就從這裡回內宮吧。』『是的,殿下!』比丘們!御車手回答毘婆尸童子後,就從那裡回內宮。比丘們!在那裡,內宮的毘婆尸童子來到痛苦的、不快樂的,他悲愁:『先生!出生確實令人厭煩,確實是因為出生者的老必將被了知。』
那時,邦都馬國王召喚御車手後,這麼說:『親愛的御車手!童子在遊樂園是否歡樂呢?親愛的御車手!童子在遊樂園是否為悅意的呢?』『陛下!童子在遊樂園不歡樂,陛下!童子在遊樂園是不悅意的』『親愛的御車手!當被引導到遊樂園時,童子看見了什麼呢?』『陛下!當被引導到遊樂園時,童子看見男子:年老的、像椽木那樣彎曲的、彎曲的、依靠拐杖、顫抖著而行、病苦、青春已逝。看見後,對我這麼說:「親愛的御車手!這位男子怎麼了?頭髮不如同其他人的,身體也不如同其他人的。」「殿下!這名叫年老者。」「但,親愛的御車手!為何這名叫年老者呢?」「殿下!這名叫年老者,現在應該將活不久了。」「但,親愛的御車手!我也有老法,未跨越老嗎?」「殿下!你與我全都有老法,未跨越老。」「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今天、現在屬於遊樂園的已足夠了,讓我們就從這裡回內宮吧。」「是的,殿下!」陛下!我回答童子後,就從那裡回內宮。陛下!在那裡,內宮的毘婆尸童子來到痛苦的、不快樂的,他悲愁:「先生!出生確實令人厭煩,確實是因為出生者的老必將被了知。」』病人
那時,邦都馬國王這麼想:『不要讓毘婆尸童子不作國王!毘婆尸童子不要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占相婆羅門的真實語不要成真。』比丘們,那時,邦都馬國王更加伺候毘婆尸童子五種欲:『願毘婆尸童子作國王,願毘婆尸童子不要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願占相婆羅門的真實語不要成真。』
比丘們!在那裡,毘婆尸童子具備、具足天的五種欲自娛。比丘們!那時,經過好幾年、好幾百年、好幾千年,毘婆尸童子……(中略)。
比丘們!當被引導到遊樂園時,毘婆尸童子看見男子:生病、痛苦、重病、跌臥在自己的糞尿中、被他人扶著起來、被他人扶著躺下,看見後,召喚御車手:『親愛的御車手!這位男子怎麼了?眼睛不如同其他人的,聲音也不如同其他人的。』 『殿下!這名叫生病者。』『但,親愛的御車手!為何這名叫生病者呢?』『殿下!這名叫生病者,恐怕[難]從那個病復原。』『但,親愛的御車手!我也有病法,未跨越病嗎?』『殿下!你與我全都有病法,未跨越病。』『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今天、現在屬於遊樂園的已足夠了,讓我們就從這裡回內宮吧。』『是的,殿下!』比丘們!御車手回答毘婆尸童子後,就從那裡回內宮。比丘們!在那裡,內宮的毘婆尸童子來到痛苦的、不快樂的,他悲愁:『先生!出生確實令人厭煩,確實是因為出生者的老必將被了知;病必將被了知。』
那時,邦都馬國王召喚御車手後,這麼說:『親愛的御車手!童子在遊樂園是否歡樂呢?親愛的御車手!童子在遊樂園是否為悅意的呢?』『陛下!童子在遊樂園不歡樂,陛下!童子在遊樂園是不悅意的』『親愛的御車手!當被引導到遊樂園時,童子看見了什麼呢?』『陛下!當被引導到遊樂園時,童子看見男子:生病、痛苦、重病、跌臥在自己的糞尿中、被他人扶著起來、被他人扶著躺下。看見後,對我這麼說:「親愛的御車手!這位男子怎麼了?眼睛不如同其他人的,聲音也不如同其他人的。」「殿下!這名叫生病者。」「但,親愛的御車手!為何這名叫生病者呢?」「殿下!這名叫生病者,恐怕[難]從那個病復原。」「但,親愛的御車手!我也有病法,未跨越病嗎?」「殿下!你與我全都有病法,未跨越病。」「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今天、現在屬於遊樂園的已足夠了,讓我們就從這裡回內宮吧。」「是的,殿下!」陛下!我回答童子後,就從那裡回內宮。陛下!在那裡,內宮的毘婆尸童子來到痛苦的、不快樂的,他悲愁:「先生!出生確實令人厭煩,確實是因為出生者的老必將被了知;病必將被了知。」』死人
那時,邦都馬國王這麼想:『不要讓毘婆尸童子不作國王!毘婆尸童子不要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占相婆羅門的真實語不要成真。』比丘們,那時,邦都馬國王更加伺候毘婆尸童子五種欲:『願毘婆尸童子作國王,願毘婆尸童子不要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願占相婆羅門的真實語不要成真。』
比丘們!在那裡,毘婆尸童子具備、具足天的五種欲自娛。比丘們!那時,經過好幾年、好幾百年、好幾千年,毘婆尸童子……(中略)。
比丘們!當被引導到遊樂園時,毘婆尸童子看見大群眾被集合,[穿]種種色的衣服,棺架被抬著,看見後,召喚御車手:『親愛的御車手!為什麼大群眾被集合,[穿]種種色的衣服,棺架被抬著呢?』 『殿下!這名叫死者。』『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請將車子開往死者所在之處。』『是的,殿下!』比丘們!御車手回答毘婆尸童子後,將車子開往死者所在之處。比丘們!毘婆尸童子看見亡者、死者。『但,親愛的御車手!為何這名叫死者呢?』『殿下!這名叫死者,現在,父母或其他親族、親屬看不到他了,他也將看不見父母或其他親族、親屬了。』『但,親愛的御車手!我也有死法,未跨越死,陛下或皇后或其他親族、親屬看不到我,我也將看不到陛下或皇后或其他親族、親屬嗎?』『殿下!你與我全都有死法,未跨越死,陛下或皇后或其他親族、親屬看不到你,你也將看不到陛下或皇后或其他親族、親屬。』『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今天、現在屬於遊樂園的已足夠了,讓我們就從這裡回內宮吧。』『是的,殿下!』比丘們!御車手回答毘婆尸童子後,就從那裡回內宮。比丘們!在那裡,內宮的毘婆尸童子來到痛苦的、不快樂的,他悲愁:『先生!出生確實令人厭煩,確實是因為出生者的老必將被了知;病必將被了知;死必將被了知。』
那時,邦都馬國王召喚御車手後,這麼說:『親愛的御車手!童子在遊樂園是否歡樂呢?親愛的御車手!童子在遊樂園是否為悅意的呢?』『陛下!童子在遊樂園不歡樂,陛下!童子在遊樂園是不悅意的』『親愛的御車手!當被引導到遊樂園時,童子看見了什麼呢?』『陛下!當被引導到遊樂園時,童子看見大群眾被集合,[穿]種種色的衣服,棺架被抬著,看見後,對我這麼說:「親愛的御車手!為什麼大群眾被集合,[穿]種種色的衣服,棺架被抬著呢?」「殿下!這名叫死者。」「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請將車子開往死者所在之處。」「是的,殿下!」陛下!我回答毘婆尸童子後,將車子開往死者所在之處。陛下!毘婆尸童子看見亡者、死者,看見後,對我這麼說:「但,親愛的御車手!為何這名叫死者呢?」「殿下!這名叫死者,現在,父母或其他親族、親屬看不到他了,他也將看不見父母或其他親族、親屬了。」「但,親愛的御車手!我也有死法,未跨越死,陛下或皇后或其他親族、親屬看不到我,我也將看不到陛下或皇后或其他親族、親屬嗎?」「殿下!你與我全都有死法,未跨越死,陛下或皇后或其他親族、親屬看不到你,你也將看不到陛下或皇后或其他親族、親屬。」「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今天、現在屬於遊樂園的已足夠了,讓我們就從這裡回內宮吧。」「是的,殿下!」陛下!我回答童子後,就從那裡回內宮。陛下!在那裡,內宮的毘婆尸童子來到痛苦的、不快樂的,他悲愁:「先生!出生確實令人厭煩,確實是因為出生者的老必將被了知;病必將被了知;死必將被了知。」』出家
那時,邦都馬國王這麼想:『不要讓毘婆尸童子不作國王!毘婆尸童子不要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占相婆羅門的真實語不要成真。』比丘們,那時,邦都馬國王更加伺候毘婆尸童子五種欲:『願毘婆尸童子作國王,願毘婆尸童子不要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願占相婆羅門的真實語不要成真。』
比丘們!在那裡,毘婆尸童子具備、具足天的五種欲自娛。比丘們!那時,經過好幾年、好幾百年、好幾千年,毘婆尸童子召喚御車手:『親愛的御車手!請你令一輛輛吉祥車上軛,我們去遊樂園看美景!』 『是的,殿下!』比丘們!御車手回答毘婆尸童子後,令一輛輛吉祥車上軛,然後告知毘婆尸童子:『殿下!那一輛輛吉祥車已上軛了,現在,你考量適當的時間[出發]吧。』比丘們!那時,毘婆尸童子登上一輛吉祥車後,以吉祥車向遊樂園出發。
比丘們!當向遊樂園出發時,毘婆尸童子看見男子:剃光頭、出家、[穿]袈裟衣。看見後,召喚御車手:『親愛的御車手!這位男子怎麼了?頭不如同其他人的,衣服也不如同其他人的。』 『殿下!這位名叫出家者。』『但,親愛的御車手!為何這位名叫出家者呢?』『殿下!這位名叫出家者,有好的法行、好的正行、好的善行、好的福行、好的不害、好的憐愍生類。』『親愛的御車手!名叫出家者,好!有好的法行、好的正行、好的善行、好的福行、好的不害、好的憐愍生類。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請將車子開往出家者所在之處。』『是的,殿下!』比丘們!御車手回答毘婆尸童子後,將車子開往出家者所在之處。比丘們!那時,毘婆尸童子對那位出家者這麼說:『親愛的!你怎麼了?頭不如同其他人的,衣服也不如同其他人的。』『殿下!我是出家者,有好的法行、好的正行、好的善行、好的福行、好的不害、好的憐愍生類。』『親愛的!你是出家者,好!有好的法行、好的正行、好的善行、好的福行、好的不害、好的憐愍生類。』菩薩出家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童子召喚御車手:『那樣的話,親愛的御車手!請你取車子從這裡回內宮吧,而我就在這裡剃除髮鬚、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是的,殿下!』比丘們!御車手回答毘婆尸童子後,取車子從這裡回內宮,而毘婆尸童子就在那裡剃除髮鬚、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大群眾跟隨出家
比丘們!那時,在邦都馬低王都中八萬四千生類聽聞:『毘婆尸童子剃除髮鬚、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聽聞後,他們這麼想:『那必定不是低劣的法、律;那必定不是低劣的出家:毘婆尸童子剃除髮鬚、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之處,如果毘婆尸童子都剃除髮鬚、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更何況我們呢!』
比丘們!那時,八萬四千生類的大群眾剃除髮鬚、裹上袈裟衣後,跟隨毘婆尸菩薩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而出家。毘婆尸菩薩被那群群眾圍繞著,在村落、城鎮、地方、王都中進行遊行。
比丘們!那時,當毘婆尸菩薩獨自靜坐禪修時,心中生起了這樣的深思:『那對我不適當:我住於雜亂的,讓我住於遠離群眾的一個人。』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過些時候住於遠離群眾的一個人,那八萬四千出家者走一條路,毘婆尸菩薩[走]另外的。菩薩-上安住
比丘們!那時,當毘婆尸菩薩進入住處獨自靜坐禪修時,心中生起了這樣的深思:『唉!陷入了苦難的這個世間被生,老去,死去;去世,再生,但對這老、死苦的出離不了知,什麼時候對這老、死苦的出離才將被了知呢?』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老死?以什麼為緣而有老死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生存在了,則有老死;以生為緣而有老死。』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生呢?以什麼為緣而有生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有存在了,則有生;以有為緣而有生。』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有呢?以什麼為緣而有有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取存在了,則有有;以取為緣而有有。』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取呢?以什麼為緣而有取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渴愛存在了,則有取;以渴愛為緣而有取。』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渴愛呢?以什麼為緣而有渴愛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受存在了,則有渴愛;以受為緣而有渴愛。』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受呢?以什麼為緣而有受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觸存在了,則有受;以觸為緣而有受。』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觸呢?以什麼為緣而有觸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六處存在了,則有觸;以六處為緣而有觸。』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六處呢?以什麼為緣而有六處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名色存在了,則有六處;以名色為緣而有六處。』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名色呢?以什麼為緣而有名色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識存在了,則有名色;以識為緣而有名色。』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存在了,則有識呢?以什麼為緣而有識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名色存在了,則有識;以名色為緣而有識。』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這識轉回,往前不超越名色,就這個範圍,可能被生、老去、死去;可能去世、再生,即:以名色為緣而有識;以識為緣而有名色;以名色為緣而有六處;以六處為緣而有觸;以觸為緣而有受;以受為緣而有渴愛;以渴愛為緣而有取;以取為緣而有有;以有為緣而有生;以生為緣而有老死、愁、悲、苦、憂、絕望生起,這樣是這整個苦蘊的集。
『集!集!』比丘們!在以前所不曾聽過的法上,毘婆尸菩薩的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生起。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老死?以什麼滅而老死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生不存在了,則沒有老死;以生滅而老死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生?以什麼滅而生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有不存在了,則沒有生;以有滅而生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有?以什麼滅而有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取不存在了,則沒有有;以取滅而有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取?以什麼滅而取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渴愛不存在了,則沒有取;以渴愛滅而取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渴愛?以什麼滅而渴愛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受不存在了,則沒有渴愛;以受滅而渴愛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受?以什麼滅而受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觸不存在了,則沒有受;以觸滅而受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觸?以什麼滅而觸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六處不存在了,則沒有觸;以六處滅而觸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六處?以什麼滅而六處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名色不存在了,則沒有六處;以名色滅而六處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名色?以什麼滅而名色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識不存在了,則沒有名色;以識滅而名色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當什麼不存在了,則沒有識?以什麼滅而識滅呢?』比丘們!那時,從如理作意,毘婆尸菩薩有以慧之現觀:『當名色不存在了,則沒有識;以名色滅而識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這麼想:『我已經證得這通往正覺的道路,即:以名色滅而識滅;以識滅而名色滅;以名色滅而六處滅;以六處滅而觸滅;以觸滅而受滅;以受滅而渴愛滅;以渴愛滅而取滅;以取滅而有滅;以有滅而生滅;以生滅而老、死、愁、悲、苦、憂、絕望被滅,這樣是這整個苦蘊的滅。』
『滅!滅!』比丘們!在以前所不曾聽過的法上,毘婆尸菩薩的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生起。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菩薩過些時候在五取蘊上住於生滅隨觀:『像這樣是色,像這樣是色的集,像這樣是色的滅沒;像這樣是受,像這樣是受的集,像這樣是受的滅沒;像這樣是想,像這樣是想的集,像這樣是想的滅沒;像這樣是行,像這樣是行的集,像這樣是行的滅沒;像這樣是識,像這樣是識的集,這樣是識的滅沒。』當在五取蘊上住於生滅隨觀時,不久,他的心以不執取而從諸煩惱解脫了。
第二誦品[終了]。梵天勸請的談說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想:『讓我教導法,如何?』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想:『被我證得的這個法是甚深的、難見的、難覺的、寂靜的、勝妙的、超越推論的、微妙的、被賢智者所體驗的。然而,這世代在阿賴耶中歡樂,在阿賴耶中得歡樂,在阿賴耶中得喜悅;又,對在阿賴耶中歡樂,在阿賴耶中得歡樂,在阿賴耶中得喜悅的世代來說,此處是難見的,即:特定條件性、緣起;此處也是難見的,即:一切行的止,一切依著的斷念,渴愛的滅盡、離貪、滅、涅槃。如果我教導法,如果對方不了解我,那對我是疲勞,那對我是惱害。』
於是,這以前未曾聽聞,不可思議的偈頌出現在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心中:
「被我困難證得的,現在沒有被知道的必要,此法不易被貪與瞋征服者善覺知。
逆流而行的、微妙的,甚深的、難見的、微細的[法],被貪所染者、被大黑暗覆蓋者看不見。」
當世尊像這樣深慮時,心傾向於不活動,不教導法。
那時,某位大梵王以心思量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心中的深思後,這麼想:『先生!世界[要]滅亡了,先生!世界[要]消失了,確實是因為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心傾向於不活動,不教導法。』比丘們!那時,那位大梵王猶如有力氣的男子能伸直彎曲的手臂,或彎曲伸直的手臂那樣[快]地在梵天世界消失,出現在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面前。比丘們!那時,那位大梵王整理上衣到一邊肩膀後,右膝跪地,然後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合掌鞠躬後,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說:『大德!請世尊教導法!請善逝教導法!有少塵垢之類的眾生由[該]法的未聽聞而退失,他們將會是法的了知者。』
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對那位大梵王這麼說:『梵王!我這麼想:「讓我教導法,如何?」梵王!我這麼想:「被我證得的這個法是甚深的、難見的、難覺的、寂靜的、勝妙的、超越推論的、微妙的、被賢智者所體驗的。然而,這世代在阿賴耶中歡樂,在阿賴耶中得歡樂,在阿賴耶中得喜悅;又,對在阿賴耶中歡樂,在阿賴耶中得歡樂,在阿賴耶中得喜悅的世代來說,此處是難見的,即:特定條件性、緣起;此處也是難見的,即:一切行的止,一切依著的斷念,渴愛的滅盡、離貪、滅、涅槃。如果我教導法,如果對方不了解我,那對我是疲勞,那對我是惱害。」梵王!於是,這以前未曾聽聞,不可思議的偈頌出現在我的心中:
「被我困難證得的,現在沒有被知道的必要,此法不易被貪與瞋征服者善覺知。
逆流而行的、微妙的,甚深的、難見的、微細的[法],被貪所染者、被大黑暗覆蓋者看不見。」
梵王!當我像這樣深慮時,心傾向於不活動,不教導法。』
比丘們!第二次,那位梵王……(中略)第三次,那位梵王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說:『大德!請世尊教導法!請善逝教導法!有少塵垢之類的眾生由[該]法的未聽聞而退失,他們將會是法的了知者。』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知道梵天勸請後,緣於對眾生的悲愍,以佛眼觀察世間。比丘們!那時,當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佛眼觀察世間時,看見少塵垢的、多塵垢的;利根的、弱根的;善相的、惡相的;易受教的、難受教的;一些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另一些不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眾生,猶如在青蓮池、紅蓮池、白蓮池中,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依止於水面下,沈在水下生長;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與水面同高而住立;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升出水面而住立,不被水染著。同樣的,比丘們!當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佛眼觀察世間時,看見少塵垢的、多塵垢的;利根的、弱根的;善相的、惡相的;易受教的、難受教的;一些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另一些不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眾生。
比丘們!那時,那位大梵王以心思量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心中的深思後,以偈頌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說:
『如站在岩山山頂,能看見全部的人,同樣的,善慧者、一切眼者登上法所成高樓,已離愁者,看著陷入愁、被生與老征服的人們。
請起來吧!英雄!戰場上的勝利者!商隊領導者、無負債者行於世間,世尊!請教導法吧!將(會)有了知者的。』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偈頌對那位梵王說:
『不死之門已對他們開啟,讓那些有耳者捨[邪]信,惱害想的熟知者,梵天!我不在人間說勝妙法。』
比丘們!那時,那位大梵王[心想]:『對教導法,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已給了機會。』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就在那裡消失了。最上雙弟子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想:『我應該第一個教導誰法呢?誰將迅速地了知此法呢?』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想:『這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是賢智者、聰明者、有智慧者、長時間少塵垢之類者,讓我第一個教導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法,他們將迅速地了知此法。』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猶如有力氣的男子能伸直彎曲的手臂,或彎曲伸直的手臂那樣[快]地在波吒梨樹下消失,出現在邦都馬低王都的安穩(差摩)鹿野苑中。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召喚守林者:『來!親愛的守林者!請你進入邦都馬低王都後,對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這麼說:「大德!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已抵達邦都馬低王都的安穩鹿野苑中,他想見你們。」』『是的,大德!』比丘們!守林者回答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後,進入邦都馬低王都,對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這麼說:『大德!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已抵達邦都馬低王都的安穩鹿野苑中,他想見你們。』
比丘們!那時,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令一輛輛吉祥車上軛後,登上吉祥車,以吉祥車從邦都馬低王都出發,向安穩鹿野苑前進,以車輛一直到車輛能通行之處,然後下車步行去見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抵達後,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
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對他們說次第說,即:布施說、戒說、天界說;說明欲的過患、卑下、雜染,出離的效益。當世尊了知他們有順從心、柔軟心、離蓋心、高揚心、淨信心,那時,他說明諸佛最勝的說法:苦、集、滅、道,猶如清淨、已離污染的衣服完全領受染色。同樣的,就在那座位上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的遠塵、離垢之法眼生起:『凡任何集法都是滅法。』
他們已見法、已獲得法、已知法、已深入法,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說:『太偉大了,大德!太偉大了,大德!大德!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世尊以種種法門說明,大德!我們歸依世尊、法,大德!願我們得在世尊面前出家,願我們得受具足戒。 』
比丘們!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得在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面前出家,得受具足戒。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他們,使之歡喜,當他們被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時,不久,以不執取而心從諸煩惱解脫。大群眾的出家
比丘們!在邦都馬低王都的八萬四千大群眾聽聞:『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已抵達邦都馬低王都,住在安穩鹿野苑中,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在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面前剃除髮鬚後,裹上袈裟衣,然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聽聞後,他們這麼想:『那必定不是低劣的法、律;那必定不是低劣的出家: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剃除髮鬚、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之處,如果國王的兒子騫茶與司祭的兒子低舍都剃除髮鬚、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更何況我們呢!』比丘們! 那時,那八萬四千大群眾從邦都馬低王都離開後,前往安穩鹿野苑去見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抵達後,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
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對他們說次第說,即:布施說、戒說、天界說;說明欲的過患、卑下、雜染,出離的效益。當世尊了知他們有順從心、柔軟心、離蓋心、高揚心、淨信心,那時,他說明諸佛最勝的說法:苦、集、滅、道,猶如清淨、已離污染的衣服完全領受染色。同樣的,就在那座位上那八萬四千大群眾的遠塵、離垢之法眼生起:『凡任何集法都是滅法。』
他們已見法、已獲得法、已知法、已深入法,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說:『太偉大了,大德!太偉大了,大德!大德!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世尊以種種法門說明,大德!我們歸依世尊、法、比丘僧團,大德!願我們得在世尊面前出家,願我們得受具足戒。 』
比丘們!那八萬四千大群眾得在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面前出家,得受具足戒。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他們,使之歡喜,當他們被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時,不久,以不執取而心從諸煩惱解脫。最初出家者的現觀
比丘們!那八萬四千最初出家者聽聞:『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已抵達邦都馬低王都,住在安穩鹿野苑中教導法。』比丘們! 那時,那八萬四千最初出家者前往安穩鹿野苑去見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抵達後,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
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對他們說次第說,即:布施說、戒說、天界說;說明欲的過患、卑下、雜染,出離的效益。當世尊了知他們有順從心、柔軟心、離蓋心、高揚心、淨信心,那時,他說明諸佛最勝的說法:苦、集、滅、道,猶如清淨、已離污染的衣服完全領受染色。同樣的,就在那座位上那八萬四千出家者的遠塵、離垢之法眼生起:『凡任何集法都是滅法。』
他們已見法、已獲得法、已知法、已深入法,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說:『太偉大了,大德!太偉大了,大德!大德!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世尊以種種法門說明,大德!我們歸依世尊、法、比丘僧團,大德!願我們得在世尊面前出家,願我們得受具足戒。 』
比丘們!那八萬四千出家者得在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面前出家,得受具足戒。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他們,使之歡喜,當他們被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時,不久,以不執取而心從諸煩惱解脫。允許遊行
比丘們!當時,十六萬八千人的大比丘僧團居住在邦都馬低王都。比丘們!那時,當世尊獨自靜坐禪修時,心中生起了這樣的深思:『現在,十六萬八千人的大比丘僧團居住在邦都馬低王都,讓我允許比丘們:「比丘們!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你們要進行遊行,不要兩個[人]走一條路。比丘們!你們要教導開頭是善、中間是善、終結是善;意義正確、辭句正確的法,你們要說明唯獨圓滿、遍清淨的梵行,有少塵垢之類的眾生由法的未聽聞而退失,他們將會是法的了知者,但,經過每六年為了波羅提木叉的誦說應該前往邦都馬低王都。』
那時,某位大梵王以心思量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心中的深思後,猶如有力氣的男子能伸直彎曲的手臂,或彎曲伸直的手臂那樣[快]地在梵天世界消失,出現在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面前。比丘們!那時,那位大梵王整理上衣到一邊肩膀後,向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合掌鞠躬,然後對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這麼說:『正是這樣,世尊!正是這樣,善逝!大德!現在,十六萬八千人的大比丘僧團居住在邦都馬低王都,大德!請世尊允許比丘們:「比丘們!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你們要進行遊行,不要兩個[人]走一條路。比丘們!你們要教導開頭是善、中間是善、終結是善;意義正確、辭句正確的法,你們要說明唯獨圓滿、遍清淨的梵行,有少塵垢之類的眾生由法的未聽聞而退失,他們將會是法的了知者。」而我們也將如比丘們那樣,經過每六年應該前往邦都馬低王都誦波羅提木叉。』比丘們!這就是那位大梵王所說。說了這個後,那位大梵王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就在那裡消失了。
比丘們!那時,毘婆尸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在傍晚時,從靜坐禪修中起來,召喚比丘們:『比丘們!這裡,當我獨自靜坐禪修時,心中生起了這樣的深思:「現在,十六萬八千人的大比丘僧團居住在邦都馬低王都,讓我允許比丘們:『比丘們!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你們要進行遊行,不要兩個[人]走一條路。比丘們!你們要教導開頭是善、中間是善、終結是善;意義正確、辭句正確的法,你們要說明唯獨圓滿、遍清淨的梵行,有少塵垢之類的眾生由法的未聽聞而退失,他們將會是法的了知者,但,經過每六年為了波羅提木叉的誦說應該前往邦都馬低王都。』」比丘們!那時,某位大梵王以心思量我心中的深思後,猶如有力氣的男子能伸直彎曲的手臂,或彎曲伸直的手臂那樣[快]地在梵天世界消失,出現在我面前。比丘們!那時,那位大梵王整理上衣到一邊肩膀後,向我合掌鞠躬,然後對我這麼說:『正是這樣,世尊!正是這樣,善逝!大德!現在,十六萬八千人的大比丘僧團居住在邦都馬低王都,大德!請世尊允許比丘們:「比丘們!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你們要進行遊行,不要兩個[人]走一條路。比丘們!你們要教導開頭是善、中間是善、終結是善;意義正確、辭句正確的法,你們要說明唯獨圓滿、遍清淨的梵行,有少塵垢之類的眾生由法的未聽聞而退失,他們將會是法的了知者。」而我們也將如比丘們那樣,經過每六年為了波羅提木叉的誦說應該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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