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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戒的怖畏經

Āpattibhaya (AN 4.244)

「比丘們!有這四種犯戒的怖畏,哪四種呢?
比丘們!猶如[有人]捕捉盜賊、罪犯後,會去見國王:『陛下!這位是那盜賊、罪犯,任你對這位判決處罰吧。』國王會對他這麼說:『先生!去!將這男子以堅固的繩索牢牢地反綁手腕後,剃光頭,然後打著鼓,從街道到街道,從十字路口到十字路口,出南門,到城南去斬首。』國王的男子會對他以堅固的繩索牢牢地反綁手腕後,剃光頭,然後打著鼓,從街道到街道,從十字路口到十字路口,出南門,到城南去斬首。在那裡,某位站在高地的男子這麼想:『先生!這位男子確實作了應該被呵責、應該被斬首的惡業,確實因為國王的男子對他以堅固的繩索牢牢地反綁手腕後,剃光頭,然後打著鼓,從街道到街道,從十字路口到十字路口,出南門,到城南去斬首,我確實不應該作像那樣應該被呵責、應該被斬首的惡業。』同樣的,比丘們!當任何比丘或比丘尼對波羅夷法是這麼強烈怖畏想的現前者時,這應該可以被預期:未犯波羅夷法者必將不犯,已犯波羅夷法者必將如法懺悔。
比丘們!猶如男子裹上黑衣、散髮、在肩上懸掛棍棒,前往大群眾後,會這麼說:『大德!我作了應該被呵責、應該被棍棒刑罰的惡業,依此,尊者們對我滿意的,我都願意做。』在那裡,某位站在高地的男子這麼想:『先生!這位男子確實作了應該被呵責、應該被棍棒刑罰的惡業,確實因為他裹上黑衣、散髮、在肩上懸掛棍棒,前往大群眾後,這麼說:「大德!我作了應該被呵責、應該被棍棒刑罰的惡業,依此,尊者們對我滿意的,我都願意做。」我確實不應該作像那樣應該被呵責、應該被棍棒刑罰的惡業。』同樣的,比丘們!當任何比丘或比丘尼對僧殘法是這麼強烈怖畏想的現前者時,這應該可以被預期:未犯僧殘法者必將不犯,已犯僧殘法者必將如法懺悔。
比丘們!猶如男子裹上黑衣、散髮、在肩上懸掛一袋灰,前往大群眾後,會這麼說:『大德!我作了應該被呵責、[值]一袋灰的惡業,依此,尊者們對我滿意的,我都願意做。』在那裡,某位站在高地的男子這麼想:『先生!這位男子確實作了應該被呵責、[值]一袋灰的惡業,確實因為他裹上黑衣、散髮、在肩上懸掛一袋灰,前往大群眾後,這麼說:「大德!我作了應該被呵責、[值]一袋灰的惡業,依此,尊者們對我滿意的,我都願意做。」我確實不應該作像那樣應該被呵責、[值]一袋灰的惡業。』同樣的,比丘們!當任何比丘或比丘尼對波逸提法是這麼強烈怖畏想的現前者時,這應該可以被預期:未犯波逸提法者必將不犯,已犯波逸提法者必將如法懺悔。
比丘們!猶如男子裹上黑衣、散髮,前往大群眾後,會這麼說:『大德!我作了應該被呵責、應該被責罵的惡業,依此,尊者們對我滿意的,我都願意做。』在那裡,某位站在高地的男子這麼想:『先生!這位男子確實作了應該被呵責、應該被責罵的惡業,確實因為他裹上黑衣、散髮,前往大群眾後,這麼說:「大德!我作了應該被呵責、應該被責罵的惡業,依此,尊者們對我滿意的,我都願意做。」我確實不應該作像那樣應該被呵責、應該被責罵的惡業。』同樣的,比丘們!當任何比丘或比丘尼對波羅提提舍尼法是這麼強烈怖畏想的現前者時,這應該可以被預期:未犯波羅提提舍尼法者必將不犯,已犯波羅提提舍尼法者必將如法懺悔。
比丘們!這些是四種犯戒的怖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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