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耶山頂經

有一次，世尊住在伽耶的伽耶山頂。
在那裡，世尊召喚比丘們：……（中略）。
「比丘們！當我正覺以前，還是未現正覺的菩薩時，我只覺知光，但沒看見色。
比丘們！我這麼想：『如果我覺知光，而且看見色，這樣，我的這智見會更清淨。』比丘們！過些時候，當我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我覺知光，而且看見色，但沒與那些天神共相交往、交談、討論。
比丘們！我這麼想：『如果我覺知光，看見色，而且能與那些天神共相交往、交談、討論，這樣，我的這智見會更清淨。』比丘們！過些時候，當我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我覺知光，看見色，而且與那些天神共相交往、交談、討論，但不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來自］像這樣或像那樣的天眾。』
比丘們！我這麼想：『如果我覺知光，看見色，與那些天神共相交往、交談、討論，而且能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來自］像這樣或像那樣的天眾。』這樣，我的這智見會更清淨。』比丘們！過些時候，當我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我覺知光，看見色，與那些天神共相交往、交談、討論，而且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來自］像這樣或像那樣的天眾。』但不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以這些業的果報從這裡死後往生到那裡。』……（中略）而且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以這些業的果報從這裡死後往生到那裡。』但不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以這些業的果報有這樣的食物、這樣苦樂的感受。』……（中略）而且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以這些業的果報有這樣的食物、這樣苦樂的感受。』但不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這樣長的壽量者、這樣久住者。』……（中略）而且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這樣長的壽量者、這樣久住者。』但不知道那些天神：『我與這些天神以前是否共住過。』
比丘們！我這麼想：『如果我覺知光，看見色，與那些天神共相交往、交談、討論，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來自］像這樣或像那樣的天眾。」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以這些業的果報從這裡死後往生到那裡。」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以這些業的果報有這樣的食物、這樣苦樂的感受。」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這樣長的壽量者、這樣久住者。」知道那些天神：「我與這些天神以前是否共住過。」這樣，我的這智見會更清淨。』比丘們！過些時候，當我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我覺知光，看見色，與那些天神共相交往、交談、討論，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來自］像這樣或像那樣的天眾。』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以這些業的果報從這裡死後往生到那裡。』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以這些業的果報有這樣的食物、這樣苦樂的感受。』知道那些天神：『這些天神是這樣長的壽量者、這樣久住者。』而且知道那些天神：『我與這些天神以前是否共住過。』
比丘們！只要我對天神的八轉沒有這麼已善清淨的智見，我在這包括天、魔、梵的世間；包括沙門、婆羅門、天、人的世代中，不自稱『已現正覺無上遍正覺。』比丘們！但自從我對天神的八轉有這麼已善清淨的智見後，我在這包括天、魔、梵的世間；包括沙門、婆羅門、天、人的世代中，才自稱『已現正覺無上遍正覺』。而且，我的智見生起：『我的心解脫不可動搖，這是我最後一次的生，現在，不再有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