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經第二

「比丘們！非法與法應該被知道，無利益與利益應該被知道；知道非法與法後，知道無利益與利益後，應該依法、依利益如是而實行。」這就是世尊所說，世尊說了這個後，就起座進入住處。
那時，當世尊離去不久，那些比丘這麼想：
「學友們！這裡，世尊為我們簡要地誦說這總說，未解析義理後，就起座進入住處：『比丘們！非法與法應該被知道，無利益與利益應該被知道；知道非法與法後，知道無利益與利益後，應該依法、依利益如是而實行。』誰能詳細解說這世尊簡要誦說的總說；未解析的義理呢？」
那時，那些比丘這麼想：
「這位尊者摩訶迦旃延，為大師所稱讚，同梵行智者所尊重，尊者摩訶迦旃延能詳細解說這世尊簡要誦說的總說；未解析的義理。讓我們去見尊者摩訶迦旃延。抵達後，問尊者摩訶迦旃延這個義理，我們將如尊者摩訶迦旃延的解說憶持它。」
那時，那些比丘去見尊者摩訶迦旃延。抵達後，與尊者摩訶迦旃延相互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那些比丘對尊者摩訶迦旃延這麼說：
「摩訶迦旃延學友！這裡，世尊為我們簡要地誦說這總說，未解析義理後，就起座進入住處：『比丘們！非法與法應該被知道，無利益與利益應該被知道；知道非法與法後，知道無利益與利益後，應該依法、依利益如是而實行。』學友！當世尊離去不久，我們這麼想：『學友們！這裡，世尊為我們簡要地誦說這總說，未解析義理後，就起座進入住處：「比丘們！非法應該被體會，……（中略）應該依如法、依利益實行。」誰能詳細解說這世尊簡要誦說的總說；未解析的義理呢？』學友！我們這麼想：『這位尊者摩訶迦旃延為大師所稱讚，同梵行智者所尊重，尊者摩訶迦旃延能詳細解說這世尊簡要誦說的總說；未解析的義理。讓我們去見尊者摩訶迦旃延。抵達後，問尊者摩訶迦旃延這個義理，我們將如尊者摩訶迦旃延的解說憶持它。』願尊者摩訶迦旃延解說吧！」
「學友們！猶如男子欲求心材，找尋心材，遍求心材，當走到有心材住立的大樹時，就越過根，越過樹幹後，想在枝葉中遍求心材，尊者們就像這樣，在大師面前略過世尊後，你們想應該在我這裡問這個義理。因為，學友們！那世尊是知者、見者，他知道、看見；是成眼者、成智者、成法者、成梵者；為解說者、推動者、義理的闡示者、不死的施與者、法王、如來。而那正是你們應該對世尊問這個義理的時機，你們應該依世尊的解說憶持。」
「摩訶迦旃延學友！那世尊確實是知者、見者，他知道、看見；是成眼者、成智者、成法者、成梵者；為解說者、推動者、義理的闡示者、不死的施與者、法王、如來，而那正是我們應該對世尊問這個義理的時機，我們應該依世尊的解說憶持。但，尊者摩訶迦旃延為大師所稱讚，同梵行智者所尊重，尊者摩訶迦旃延能詳細解說這世尊簡要誦說的總說；未解析的義理，願尊者摩訶迦旃延不辭麻煩地解說吧！」
「那樣的話，學友們！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學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摩訶迦旃延。
尊者摩訶迦旃延這麼說：
「學友們！世尊為你們簡要地誦說這總說，未解析義理後，就起座進入住處：『比丘們！非法與法應該被知道，無……（中略）依利益如是而實行。』學友們！什麼是非法？什麼是如法？什麼是無利益？什麼是利益呢？
學友們！殺生是非法，戒絕殺生是法，凡以殺生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被稱為無利益；以戒絕殺生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未給予而取是非法，戒絕未給予而取是法，凡以未給予而取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戒絕未給予而取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邪淫是非法，戒絕邪淫是法，凡以邪淫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戒絕邪淫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妄語是非法，戒絕妄語是法，凡以妄語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戒絕妄語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離間語是非法，戒絕離間語是法，凡以離間語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戒絕離間語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粗惡語是非法，戒絕粗惡語是法，凡以粗惡語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戒絕粗惡語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雜穢語是非法，戒絕雜穢語是法，凡以雜穢語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戒絕雜穢語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貪婪是非法，不貪婪是法，凡以貪婪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不貪婪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惡意是非法，無惡意是法，凡以惡意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無惡意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邪見是非法，正見是法，凡以邪見為緣生起各種惡不善法，這是無利益；以正見為緣生起的各種善法到達圓滿的修習，這是利益。
學友們！世尊簡要地誦說這總說，未解析義理後，就起座進入住處：『比丘們！非法應該被體會，……（中略）應該依如法、依利益實行。』學友們！我這樣詳細了知這世尊簡要誦說的總說；未解析的義理。而，學友們！如果你們希望，請你們去見世尊。抵達後，可以問這個義理，你們應該依據世尊的解說憶持。」
「是的，學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摩訶迦旃延後，起座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那些比丘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世尊為我們簡要地誦說這總說，未解析義理後，就起座進入住處：『比丘們！非法應該被體會，……（中略）應該依如法、依利益實行。』
大德！當世尊離去不久，我們這麼想：『學友們！這裡，世尊為我們簡要地誦說這總說，未解析義理後，就起座進入住處：「非法與法應該被知道，……（中略）應該依法、依利益如是而實行。」誰能詳細解說這世尊簡要誦說的總說；未解析的義理呢？』
大德！我們這麼想：『這位尊者摩訶迦旃延為大師所稱讚，同梵行智者所尊重，尊者摩訶迦旃延能詳細解說這世尊簡要誦說的總說；未解析的義理，讓我們去見尊者摩訶迦旃延。抵達後，問尊者摩訶迦旃延這個義理，我們將如尊者摩訶迦旃延的解說憶持它。』
大德！那時，我們去見尊者摩訶迦旃延。抵達後，問尊者摩訶迦旃延這個義理。大德！尊者摩訶迦旃延以這些理由、這些語詞、這些文句為我們善解說這個義理。」
「比丘們！好！好！比丘們！摩訶迦旃延是賢智者；比丘們！摩訶迦旃延是大慧者。比丘們！如果你們來問我這個義理，我也會如摩訶迦旃延這樣的解說來解說，這就是這個義理，你們應該這樣憶持它。」